Saturday, August 23, 2008

校长

她叹了口气,然后又问了我同样的问题,
是倔强吗?还是什么?
好像就答她我不知道,
她又叹了口气,少了平时的怒容,脸上挂着的是无奈还是失望呢?
交了一封信给我,让我拿回家给父母签一签,
心情就突然沉重起来了,
比老师逼我打电话叫父母来见家长还沉重,
刚满十岁的人,第一次对自己也失望了。

听过很多类似的讲座,几乎从中学开始,
每年都有这类型的讲座会,
手臂和脖子都还隐隐约约看得到刺青的痕迹,
身上的衣服也遮不住他们年轻时的狂妄,
他们是痛改前非的吸毒者,流氓,
讲座会的目的是谆谆诱导,看在我眼里的是神奇,不可思议。

父母看到信之后,
好像惊吓过度,
还来不及骂,就开始担心起来了,
自己还读着小学的儿子要被退学,是怎么样的感觉呢?

突然就想起了《事发的19分钟》,
里面被过度欺负而发难杀害自己同学和老师的那个主角,
他的妈妈问了别人一句话,希特勒的母亲是罪人吗?
为人家长的心情,还真沉重。

最后的结果是被保留了下来,
在和校长再三的保证之后,
就平息了一个几乎被退学的危机,
接下来,也痛改前非了一段日子,
在小六考时,拿下了不错的成绩,
班导,就那么一次的引以为傲。

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原本荒唐无度的生活,
在进了戒毒所出来之后,
就变得有条有理的,
那个,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地方啊?

昨天的感觉和那时很像,
呈上去的申请表几乎被退下来了,
还没休完的学科太多,
连学科助理也不敢收我的degree入学申请表了,
就因为我比同期的同学,少修了三科,
很沮丧,
十年后,又一次觉得很失望了。

p/s:把我送进戒毒所吧。如果,那里可以让人改过自新,我现在,好像需要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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