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然后又问了我同样的问题,
是倔强吗?还是什么?
好像就答她我不知道,
她又叹了口气,少了平时的怒容,脸上挂着的是无奈还是失望呢?
交了一封信给我,让我拿回家给父母签一签,
心情就突然沉重起来了,
比老师逼我打电话叫父母来见家长还沉重,
刚满十岁的人,第一次对自己也失望了。
听过很多类似的讲座,几乎从中学开始,
每年都有这类型的讲座会,
手臂和脖子都还隐隐约约看得到刺青的痕迹,
身上的衣服也遮不住他们年轻时的狂妄,
他们是痛改前非的吸毒者,流氓,
讲座会的目的是谆谆诱导,看在我眼里的是神奇,不可思议。
父母看到信之后,
好像惊吓过度,
还来不及骂,就开始担心起来了,
自己还读着小学的儿子要被退学,是怎么样的感觉呢?
突然就想起了《事发的19分钟》,
里面被过度欺负而发难杀害自己同学和老师的那个主角,
他的妈妈问了别人一句话,希特勒的母亲是罪人吗?
为人家长的心情,还真沉重。
最后的结果是被保留了下来,
在和校长再三的保证之后,
就平息了一个几乎被退学的危机,
接下来,也痛改前非了一段日子,
在小六考时,拿下了不错的成绩,
班导,就那么一次的引以为傲。
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原本荒唐无度的生活,
在进了戒毒所出来之后,
就变得有条有理的,
那个,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地方啊?
昨天的感觉和那时很像,
呈上去的申请表几乎被退下来了,
还没休完的学科太多,
连学科助理也不敢收我的degree入学申请表了,
就因为我比同期的同学,少修了三科,
很沮丧,
十年后,又一次觉得很失望了。
p/s:把我送进戒毒所吧。如果,那里可以让人改过自新,我现在,好像需要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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